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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9章 何谓本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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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暖的车厢就像是为席美莎这样精致的美女准备的一样,张晓飞默不作声的将车开到了一处山梁上后,温暖的车厢里,席美莎褪去自己身上的羊绒大衣,露出贴身剪裁的修长旗袍。

    张晓飞再没见过这么合身的旗袍了,婉转秋然,不多一分不少一分,旗袍在洁白的大腿下侧分叉,细长的小腿连接着一双亮红色的高跟鞋,长长的鞋跟带动着席美莎修长的脚面,仿佛画中的女子一样。

    张晓飞转过身去,轻轻的伸手握住席美莎精致的小脚,上面的扣子很紧,张晓飞的指头使了劲儿才把这扣子打开。

    张晓飞抬起头来,席美莎红色的嘴唇勾起一抹魅力十足的笑容,张晓飞的目光向上,和席美莎黑乎乎如同玛瑙一样的瞳子相接。

    两个人的眼睛同时晃动了一下,张晓飞将席美莎的两只脚捧在手中,仿佛抱着两个宝贝一行,轻轻的揉捏,顺着肉色的顺滑丝袜朝着上面慢慢的向前,大手顶在大腿上,张晓飞能够感受到席美莎身躯里面蕴含的热量。

    这热量就像是被积压在火山口下方的岩浆一样,只要有足够大的压力,就能够迸发出来,形成更大规模的烈焰。

    张晓飞在心中已经开始期待着这烈焰的喷薄了。

    “吻我!”席美莎动情的看着张晓飞干净的脸庞,曾经的毛头小子如今仿佛一个情场高手一样看着自己,想到张晓飞那动人的身躯,坚硬的骨骼,席美莎感觉自己的身下已经越发的潮湿了。

    自从和张晓飞在湿漉漉的水井下面经历过异常彻心彻地的爱抚之后,席美莎感觉自己已经不能忍受自己丈夫的无能了,经过了几轮争吵,陈大膀子似乎想错了方向,将自己的心思都投入到了所谓的事业上去了。

    胶乳美躯就这样被冷落到了一旁,席美莎感觉心中万分的不甘,但是却没有任何的办法能够改变这一切,毕竟陈大膀子的身体已经大不如前,而席美莎的生活却需要如同铁骨一样的坚硬躯壳的养护。

    张晓飞正是这一事物的最佳人选。

    “当然!”张晓飞动情的看着眼前的白玉美人,低下头来,轻轻的吸吮起席美莎软糯的红唇来,看着眼前的美人脸色由白转红,张晓飞的嘴角泛起笑意,两只手仿佛两根青藤一样逐渐上身,沿着滑溜溜的丝绸,穿过席美莎平坦的小腹,紧跟着就上到了两方美乳上。

    隔着滑溜溜的丝绸,张晓飞依然能够感受着这方美乳的坚挺,张晓飞很好奇每天席美莎是如何让自己的美乳保持这样优美的胸型的,张晓飞的身体一次次的碰撞在席美莎软糯如水的身体上,伴随着一阵阵震荡,张晓飞感觉自己的身体终于燥热了起来。

    撕开席美莎的旗袍,张晓飞愕然发现,席美莎的里面光溜溜的,竟然什么都不存在。

    “好美!”张晓飞惊叹一声,在席美莎如同小猫咪一样的甜美叫声中,低下头来,吸吮起席美莎的身躯。

    红润的身躯像是水做的一样,张晓飞的双手像下雨天的雨刮器一样将席美莎的身体环绕了一个遍。

    伴随着一次次的轻轻抚摸,席美莎的鼻孔总是发出略带着气恼的惊呼声,张晓飞将车上个的座椅放平,对着席美莎的身下轻轻一抓。

    满手的露珠让张晓飞兴奋不已,原来这画中一样孤傲的女人,已经被自己彻底征服了,好戏还没开始,她就已经缴械投降了?

    “你坏!”席美莎轻声抱怨着,张晓飞觉得这一声娇嗲更像是在鼓励自己更加深入的嚎叫,放平眼前的美人,张晓飞火急火燎的将自己身上的衣衫褪去,光着身子像只猴子一行蹲在席美莎的身边。

    乌黑的头发散在座椅上,席美莎抬头静静的看着张晓飞炽热的双眸,张开红嫩的嘴唇,席美莎将张晓飞的身躯送入到了自己的口中。

    泛着咸味的汗水慢慢的从张晓飞的身上流出,席美莎将自己的美臀翘起,高高的贴在车窗边,如同弯弓一样的身躯勾勒出一条美轮美奂的曲线,张晓飞看着这白腻的肌肤上油层一样的汗水,整个人兴奋得都快跳起来了。

    痴情的看着张晓飞健壮的身躯,席美莎用自己全身的力气将张晓飞的凶器清洗了干净,虽然舌头因此发麻,不过想到即将到来的碰撞,席美莎感觉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默默的将自己的美臀翘起,席美莎轻轻的将手贴在了窗户上,透明的玻璃外面是鹅毛一样疯狂的大雪,张晓飞在燥热的车厢内,将自己的身体无奈的弯曲,随后对着席美莎的身体一阵阵磅礴而出。

    气壮山河,力能拔山,张晓飞的一次次碰撞如同巨石撞击在松软的地面上,溅起一层层的水流,张晓飞的身体一阵阵的撞击,带来的是席美莎如同砸碎核桃一样的柔软内核。

    陈大膀子一辈子都没有看到过的柔情模样在张晓飞面前展现着,张晓飞不无得意的想着,如果此时此刻,陈大膀子看到了这一切,会不会气的浑身发抖,热血横流?

    一切都是枉然,张晓飞和席美莎在大雪中翻云覆雨,车厢都要被摇碎的时候,张晓飞终于将自己的身躯从席美莎的嘴中拔了出来,然后躺在车厢里,大口的喘息起来。

    彻底满足的席美莎也像是被抽空的最后一丝力气,呆呆的坐在原地,看着外面纷纷扬扬的大雪,一个劲儿的失神着。

    她很疑惑,到底是那个坐在家里一动不动,看书写字的女人是自己的本来面目,还是这个在狭窄的车厢里,被张晓飞这样一个铁血壮汉一遍遍刺激着最原始本能的疯狂女人才是自己的本能?或者说自己原本就是这样的复杂?所谓的表象只是自己和环境相适应的时候找出来的嘴省劲儿的生存方式?

    一阵哲学的思维窜入席美莎的脑海中,转头看看呼呼大睡的张晓飞,席美莎忽然有些羡慕起这个年轻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