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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狐278:好喜欢【6000】

作者:樱蓝的尾狐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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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并没有如他愿,慕凝蓝睡在一旁看护床上。

    两天都没有好好休息,此时此刻,心中挂念之人距离咫尺,心,安全沉落。

    这一觉睡的特别沉,以至于,隔天醒来已是九点。

    慕凝蓝从浴室洗漱之后,急匆匆走出来,林姨却来了。

    带来了营养师煲的汤和粥,此刻站在病床前,正将饭盒一一摆放在医用餐桌上镑。

    南宫藤靠在床头,目光清凌凌的,凝着浴室门口亭亭玉立的慕凝蓝出神。

    她侧编的长长麻花辫,微微凌乱,逶迤胸前,鬓边鹅发,细小微卷,暖绒绒包裹着小小颊畔,素颜凝白,清灵中不乏柔美,素白薄衣,黑纱长裙,森林系文艺范十足栩。

    慕凝蓝心中懊恼。

    还说要照顾叔叔,自己居然睡得这么死

    南宫藤何其敏睿,朝慕凝蓝伸手,英俊的五官淡淡柔光,嗓音极具温柔,“蓝儿,过来吃饭。”

    “抱歉,我起晚了。”她走过去,回握他的手。

    他随之手掌张开,与之十指相扣,拉她坐下,眸底尽是宠溺,“小懒猫,看你睡得香甜,就没舍得叫你。”

    慕凝蓝恬静一笑,突然想起什么,起身,准备去浴室拿洗漱用品帮他洗漱。

    一旁摆好饭菜的林姨却冷不丁出声,“夫人,我已经伺候少爷洗漱过。”

    “”她怔了下,没说什么,也没看林姨,更没底气。

    南宫藤抬手,摸了摸她垂下的麻花辫,“蓝儿,饿了吧?”

    慕凝蓝颓措,嗯了声,默默将勺子递给南宫藤,在床沿坐下。

    将粥和菜,推到他方便够着的地方,拿起汤匙,低头吃饭。

    “夫人”林姨突然唤她。

    慕凝蓝抬眸,将勺子放落,看向林姨,“怎么了?”

    “少爷有伤……”林姨视线微抬,落在南宫藤手中汤匙上。

    “”林姨这是间接责备她只顾自己吃饭而不管她家少爷吗?抬手,将南宫藤手中汤匙拿过来,“我喂你”

    其实,若不是碍于林姨在场,她一定会喂他吃饭,虽然她知道南宫藤如今情况一个人吃饭完全没有问题,但是,她可没想在林姨面前秀恩爱,所以,她低调,也特么低调错了?

    唉,人若不得他人欢喜,别人怎么都能从鸡蛋里挑出骨头,何况林姨从未喜欢过她,不过,她倒是不至于将这些芝麻小事放在心上,第三方人,除了在第一者和第二者之间搅浑一池清水,起到推波助澜作用又还能做什么?

    所以,以前她隐忍,现在无需再忍,她只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

    她的乖巧和柔软,落尽南宫藤眸底,双眉紧锁,裹住慕凝蓝一只手,转眸,看向林姨,语气软硬有度,“林姨,您小题大做了,我伤在左背,双手灵活好使,无需蓝儿喂我。”

    “”慕凝蓝受宠若惊,他这是在为她说话?

    此时,阳光透过窗帘倾洒进来,披满他一身,凝着层层金辉,衬得男人五官愈加深邃俊美,慕凝蓝目光莹落过去,心里有什么东西软软的,烫烫的,将整颗心包裹。

    眼中只看得见他一人。

    他回眸,安静与之对视,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两人,谁也挤不进去,浑然不知林姨什么时候离开。

    饭后,医生又来检查,说手术缝合地方并无炎症,恢复情况很好,可以适当活动身体。

    午后,她扶着南宫藤到住院部一楼园林透气。

    二月初春,午后的阳光最暖,偶尔一阵清风吹来,滋柔拂面,清爽干净。

    树木一次枯荣,换代成林,枝枝桠桠微露青翠,仿佛才知春天来了。

    一处安静池边藤椅上坐下,她抱着他胳膊,“叔叔,在这里待一会儿。”

    南宫藤展臂,将她拉进怀中,抚着她茸茸辫子,“嗯。”

    慕凝蓝轻轻靠在他肩膀,最后干脆躺在藤椅上,将脑袋枕在他腿上,感受着初春园林青草夹杂着泥土芳香,静静阖眸,深深嗅着,低低一句,“好喜欢”

    南宫藤修长指尖一点点描绘她容颜轮廓,听她一说,头低下几分,“喜欢什么?”

    阳光倾洒在她嫣然安静的容颜,浓密长睫眨了眨,耀的睁不开眼睛,鼻息间充斥着男人微热的呼吸,抬起一只手,抚上他脸颊,流光自眼缝乍现,视线里——

    斑驳光影淡化了上方男人清冷的五官,冷峻中透着温雅。

    仿佛这一刻暖光盈满心扉,慕凝蓝精致的五官浮现浅浅慵懒,细语低喃,“喜欢这样安安静静与你在一起的时光。”

    南宫藤心中一颤,头低了又低,薄唇压下,离她脸颊毫厘之际,她阖眸,唇角弯起,“好喜欢。”

    “喜欢什么?”他笑,薄唇在她脸颊,耳朵,唇角如丝厮磨。

    他挡住大片阳光,阴影盖住她半个身体,慕凝蓝濛濛睁眼,墨光如滢,柔柔润润的像水一样要流出来,“喜欢这样近距离被你注视着,仿佛此时此刻,你眼中只有我一个人”末了,有些不自信,蚊音问道,“是吗?”

    男人薄唇落在她柔软双唇,吸了一口,嗓音性感而黯哑,“傻丫头,老公现在眼中只有你,也只看得见你。”

    “”他总能轻易洞察她心思,微仰下巴,将唇更紧与他贴合,小舌舔他温润唇面,轻蠕细音,“好喜欢。”

    被她蠕蠕舔舔,南宫藤浑身血液瞬时高涨,捧着她嫣娇颊畔,忍着没有深吻下去,任她调皮舔腻,享受着比深入她身体更加刺激灵魂般的震颤,哑着嗓音又问,“喜欢什么?”

    她像山谷清泉,一点点将他身心润泽沁透,春风细雨般的声音夹杂丝丝浅笑,“喜欢被你宠着”

    他不再忍,深深地吻住她双唇,如丝缠绵,化为喉间一语,“老公宠你到老”

    绵长一吻结束,她已是挂在他怀中姿势,怕碰到他伤口,移开一些,坐回他身侧,双臂抱着他腰身,小脸绯红未退,阖眸安静靠在他肩膀,没有一刻比这一瞬间愈加唯美。

    枝桠吐翠,迎着风儿,摇曳多姿,剪下两道影子,远远望去像一张明信片。

    “呦,南瓜,到这里腻歪来了!”远处一道清越嗓音伴着和风传来。

    慕凝蓝回首望去,是霍靳墨。

    霍靳墨一身警服,英挺飒爽,沉步走来。

    这是她一次看到霍靳墨穿警服,一身警服配着他本英俊的五官还真是帅的不行。

    慕凝蓝眼睛都看直了,眼中毫不掩饰流出艳羡。

    男人爱看美女,女人爱看帅哥,自然定律,要不然那年被警察叔叔救了以后怎么会念念不忘?说到底,还是外貌协会,大概每个女孩都有制服控吧?

    花痴之际,霍靳墨已经走上前,笔挺玉立。

    慕凝蓝目光不转动,毫不吝啬赞赏道,“漂亮叔叔,你穿警服,简直帅呆了!”

    南宫藤:“”

    她俨然没有注意到某人杀人般的目光飚过来,她觉得警察的帅和寻常男人又是不同的,那种硬朗英挺,一身正气的气质不是寻常人能有的,那种感觉,总之让人肃然起敬。

    霍靳墨一怔,眸底百花绽放,抬手就要拍拍她脑袋以示赞许,却被南宫藤冷声打断,“爪子不要了?”

    慕凝蓝嫣然一笑,转头朝南宫藤眨了眨眼睛,“叔叔,你说你不脱警服多好啊!每天看着多养眼啊!”

    霍靳墨和南宫藤同时怔楞。

    霍靳墨轻咳了声,看了眼已然皱眉的南宫藤,打破僵局,转眸,看着之前弱巴巴的丫头此刻犹如清晨百合一样含露吐芳,打趣道,“看看,你家这口子这就吃醋了?要是他知道,我之前抱着晕倒的你,还不得拿把刀杀了我啊?”

    “”慕凝蓝小脸窘红,这人不是火上浇油吗?怎么什么都往外倒?为了不被那双冷光似箭的目光盯穿,找了个借口,“那个我去买水,你们聊。”

    火速闪人。

    南宫藤看着远去的那抹俏丽身影,转头,瞪向霍靳墨,“怎么回事?“

    那眼神吓死人了,完全一副秋后算账的样子。

    霍靳墨嬉皮笑脸,“不会真的吃醋了?”

    “别废话,她怎么了?”

    南宫藤睨他一眼,这才是他关心的问题。

    霍靳墨同他一起坐下,从口袋掏出几张血检单和病志,递给他,“还不是因你躺在手术台上生死难料,这丫头焦心积虑,郁结凝血,当时都吐血了,差点没吓死我!”

    南宫藤心底钝痛不已,垂眸,凝着手中血液报告上的数据和医生诊断结果:忧郁症中期。

    几页纸,瞬间在男人指间变皱,沉声,“她知道吗?”

    霍靳墨眉眼已然凝重,“当然不知,我已经嘱咐医生缄口,刚才看她精神状态好多了,看来你就是她一味良药啊!”

    南宫藤闭眸,又睁眼,微微吐息带着轻颤,“没想到发展这么快”末了,看向霍靳墨,“去开会了?”

    霍靳墨点头,“此次行动非同小可,吃掉的一窝官宦崽子,背景都不可小觑,总要汇报。”

    南宫藤手攥紧,问道,“和慕震涛是否有牵连?”

    霍靳墨懂他什么意思,叹气,“暂时没有查出有什么讯息与之牵连?毕竟不是一路的,何况目前看来,慕氏化工厂和军工厂并没有大的动向,总之,还要继续跟进。”

    男人攥紧的手,松开,心,仿佛也随之松缓一分。

    霍靳墨怎会没有洞察他心思?

    思虑一番,才开口,“南瓜,你我相识多年,生死堆里滚过来的,我深知你脾性,并不是一个遇及困难或因各种因素容易困住的人,但是,这

    次事件不得不让我明晰一切,初时,我以为你只是被丫头吸引,不过小粥小菜尝尝鲜罢了,可你不是啊,你爱那丫头,甚至愿为她赴死,我承认,曾经对那丫头有疑虑和成见,甚至监控过她,想到以后,你可能因她而受到伤害,我对她喜怨掺半,可当你躺在手术台上,我看着她,犹如看到当年那个小丫头一样,那么小那么弱一副小骨架,手术室外绵绵哭着,守着,不吃不喝,发烧转肺炎,绝意守你,最后晕倒我为之触动,这丫头真的爱你,连我一个旁观者为之动容,如今她身体又是这般情况所以”

    一字一句如刀割发肤,眼前仿佛映现出丫头惊惧,担心又脆弱小可怜模样,不由地又握紧了拳头。

    她爱他,他一直都知道。

    爱之深,痛之极

    片刻之后,他稍微冷静下来,“所以,你想说什么?”

    霍靳墨眼神认真的看着南宫藤,“所有事情都交给我,我会与上峰报告,将你从这场漩涡中剥离”

    男人眸底映着渐渐西沉的淡蓝云晖,沉默。

    霍靳墨知道他在思虑,在权衡利弊,又道,“做兄弟的希望你好,她既然是你致命软肋,那么再继续下去,最后,受到伤害和痛苦的是你们两个,这不是你一直顾虑的事情吗?”

    清风吹过,南宫藤深吸一口气,丝丝寒意侵入肺腑,言之凉薄,“靳墨,如今想想,这都是命中注定逃不开的劫,她与我,隔着家族恩怨纷争,母亲现在还躺在床上种种因果,上辈人深埋种下,自我从海里将她救起那刻,就注定了我们之间逃不过一番继续纠缠自我知道真相那段时间,我彷徨过,恨过,甚至想过最坏的结果,试着冷漠以待,试着疏离于她,可是,靳墨,我忘不了,也离不开蓝儿,你说我是她一味良药,她又何尝不是我的一味药?中毒已深,唯她可解我想与她平稳过一辈子,可是,有些东西,有些重担,在我们中间横着,像一座大山”

    一番话,道尽男人肝肠苦楚,霍靳墨心却又沉了沉,“你想如何?”

    “一赌两全。”

    “输了呢?”霍靳墨皱眉。

    南宫藤良久沉默,半响,唇齿溢出一句话,坚定而认真,“生命付之。”

    霍靳墨已经听不下去了,霍地起身,安慰他也是安慰自己,“你不是也因爱放下上一辈恩怨对她依旧如初吗?宫藤,我相信,爱能包容一切”

    “你们聊什么呢?”

    两人回首,却见慕凝蓝拿着两瓶水走过来。

    一眉,一笑,盈满柔光彩霞,还有那层层叠叠涌起一种叫做纯净的东西,整个人都沁化她眸中了,他,就是被她的纯净和纯粹,一点点渗透,深情沦陷。

    “那我不耽误你们小两口腻歪了。”霍靳墨温温一笑,接过慕凝蓝递过来的水,还是忍不住揉了揉她毛茸茸的辫子,“丫头,走了。”

    说完,不顾南宫藤瞪过去的目光,闪人。

    南宫藤起身,慕凝蓝急忙上前扶住,却被他一臂拦住腰,低头在她耳朵一咬,“以后给我离那家伙远点!”

    “”慕凝蓝却甜甜一笑,“你吃醋了?”

    他绷着脸,手臂收紧,一字回以,“是。”

    “”居然承认了?她心中欢喜,踮脚,唇凑上去,在他脸上舔了下,又侵他耳畔,嗓音细蠕,“好喜欢”

    又是好喜欢?这丫头整个下午说了好几次了……

    可就是这三个字,令他一颗心都酥酥麻麻的。

    脚步不由地加快,“回病房再收拾你!”

    “”有种不好的预感啊!

    晚餐照样是林姨送来的,饭后,秦淮送林姨回去。

    医生再一次做了检查,又换了药,最后结论,自然很好。

    夜幕浓深。

    慕凝蓝洗完澡,换了睡衣从浴室出来。

    照例,拧了热毛巾,给他擦身,应某人要求,全身服务,而且,服务质量必须上佳,他才满意。

    至于擦的过程,羞羞哒,还是不提了,最后,被他连哄带骗又霸道的拽到病床上。

    他现在能走又能翻身,力量悬殊,她能敌得过?

    “我还是去看护床上睡吧”

    慕凝蓝趴在他光裸紧实的胸膛,一动也不敢动,小心翼翼的,唯恐碰到他伤口。

    “乖,今晚陪我”男人双眸星河璀璨,箍住她,头压下来,开始吻她。

    “别闹”她红着脸,躲避他亲吻。

    他手臂一紧,又将她往上提了提,薄唇又压了过来,还带着喘息,“想你了”

    “”不是在他怀中吗?还想

    什么?还是想反抗,这样一来二去又亲又抱,最后难受的还不是他?好吧,还有她

    可是他身体倾斜,将她压住。

    暴风雨般狂热的吻,令她无法招架,转瞬之间,她双臂缠住他脖子上,给予回应,而他的手,却不老实地伸进她睡衣里胡作非为,呼吸喘急。

    她太了解他一些反应,直到某个地方顶住她,她瞬间清醒,抬眸,并从他眼中读到了深深欲念,立马阻止他的手,烫着脸,喘息道,“别,你有伤”

    他在她耳畔沉喘,“别的方式……帮我”

    “别的方式?”她一时有些懵。

    他手在她前方柔软,轻轻包拢,“比如这个”而后,他不轻不重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又比如,这个

    慕凝蓝身体一僵,脸滚烫滚烫的,羞恼的无以复加,如果可以一脚将他踹下去的话,她一定会毫不犹豫。

    虽自父母离世以后,她性格叛逆顽劣,但家教修养一直严谨,名媛闺阁必修功课,是爷爷培养的重中之中,虽然她并未学以致用,成年以后,德修底线加之晚熟,男女之事,和安洛一样是一张白纸,直到与南宫藤结婚,成了实质的南宫夫人,床笫之事,由一开始的生涩探索到现在两人越来越熟练默契,并没有其它渠道学习旁的方式,他那方面虽然霸道又需求量大,也算照顾她,一直是“正常途径”,“经典pose”磨合研习,除了,那两次被他迫着为他用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