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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做不到。”苏星灿楞了一下，回道。
司夜丞寒着脸，冷冷的打量着她，道：“下一句。”
“什么？”苏星灿忽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话，连忙补救道：“我的意思是这一次不是你一个人的功劳，我……”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这话说的有些忘恩负义，不近人情，简直是白眼狼的代表。
“什么叫做如果牧云寒也跟你提条件？提的是让你爱上他吗？”司夜丞眯着眼睛，质问道。
所以她的意思是，她根本也不爱牧云寒？
“不是，别的条件，我不想跟你再有瓜葛，真的，钱货两清，不好吗？”苏星灿问道。
“原来你想要钱，开个价吧。”司夜丞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司夜丞，你够了。”苏星灿觉得屈辱难当。
司夜丞嗤笑一声，慢条斯理的说道：“一方面说着想要跟我没有瓜葛，另一方面又不想报答我，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没有良心了？”
“你……想怎么样？”苏星灿也不是不知廉耻的人，被人这么指着鼻子说，自然也会觉得难堪。
“要求啊……”司夜丞在思考。
苏星灿在耐心的等着，正要开口，便听到司夜丞道：“不许答应牧云寒的任何要求。”
“你……”苏星灿错愕无比，一时竟然想不到该怎么说才好。
牧云寒从来不会跟她提要求的。
“包括床上，都不能答应，你们没有领证，就不是夫妻，懂了吗？”司夜丞眯着眼睛提醒道。
“你……”苏星灿难堪不已，反问一句：“那我们算什么？”
“别岔开话题。”司夜丞不悦的拧眉，觉得她就是不想回答他。
苏星灿气不过，他就是不想承认他们有关系，她闷闷的回了句：“好，我答应你。”
“脱衣服。”司夜丞忽然命令道。
“你……干什么？”苏星灿一脸惊恐。
“检查。”司夜丞冷声回答。
“检查什么？”苏星灿被他莫名其妙的话弄得摸不着头脑。
司夜丞一副你知道的模样看着她。
她忽然明白过来了，他想检查什么，她脸色铁青，一副不从的模样道：“你的要求，不是从以后开始吗？之前你凭什么管？”
“呵，我的要求，从我救你那一刻开始。”司夜丞目光冷了下来。
“我的承诺是从今天开始。”苏星灿不甘示弱，这个要求本来就很不合理，他凭什么检查她？
“所以……你们做了？”司夜丞脸色森然。
苏星灿一顿，没有回答，司夜丞以为是默认，眼中暴怒涌起，怒道：“把衣服脱了。”
“我不要。”苏星灿夺门要走。
司夜丞直接将她拉了回来，将卫生间的门反锁起来。
逼仄的空间瞬间变得可怖起来，苏星灿心里在害怕极了，可是入目的地方没有任何的自卫工具。
“你别碰我。”苏星灿往角落躲去。
司夜丞却不依不饶，直接抽了个毛巾，将她的手绑了起来，他森冷的目光落在她手腕上已经愈合的伤口上。
“你上次说我脏，你也没有干净到哪去。”司夜丞声音不含一丝温度，怒火让他失去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