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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司夜丞叫住她，沉着脸道：“过来。”
“？？？”苏星灿一脸懵逼。
司夜丞寒着脸，道：“帮我。”
what？
他尿尿还要她帮忙吗？
干嘛？掏鸟吗？
她的目光扫过他某个地方以及那只没有受伤的手，她不信他前几天上厕所都是让人帮忙的。
也有可能就是找人帮忙的！
这个念头让她心头压着巨石，难受的厉害。
“你看什么？嗯？”司夜丞低声问道，她用那么赤裸裸的目光看他，是什么意思？
“我……我要先回去了，牧云寒还在等我。”苏星灿连忙收回目光，小声解释道。
不知道为什么，她提到牧云寒的时候竟然有些心虚。
“我允许你走了吗？”司夜丞声音骤然冰冷，眼中染着怒意。
“可……你可以找别人帮忙。”苏星灿提醒道。
“过来。”司夜丞眼中不耐烦。
“我……”苏星灿还在催死挣扎。
他那般陌生的样子，把她当透明人的态度，让她心情复杂。
或许此时的她，在他眼里就是一个陌生人。
“别让我说第三遍。”司夜丞额角青筋跳跃。
苏星灿咬咬牙，走到他面前，伸手要去帮他解裤子。
“你干什么？”司夜丞声音骤然升高。
“你不是想上厕所吗？”苏星灿问道。
“……”司夜丞脸色漆黑，冷声质问道：“你也是这样照顾那个男人的吗？”
“我……”
“住口。”司夜丞阴沉着脸，他发现自己打开了一个错误的话题，他伸手将洗漱台的剃须刀放在她的手上，冷声道：“给我刮胡子。”
苏星灿窘迫不已，想到自己会错意，简直丢脸。
“怎么？不愿意？”司夜丞僵着声音问道。
如果她拒绝的话……
“你坐下来，我帮你。”她柔声说道。
司夜丞倒是很配合，坐在浴缸旁边，长腿伸展开来，整个浴室都变得逼仄起来。
苏星灿弄了泡沫，涂在他的脸上，半边脸都被挡住了，像是个长了白胡子的老人，苏星灿看他这副样子，忍不住觉得好笑。
可是笑意未达眼底，便被司夜丞森森然的目光给瞪了回去，他那双黑眸，像是覆了寒冰的玉石，冷冷的没有温度，不仅他自己冰冷孤傲，还会带着身边的人也陷入冷寂。
苏星灿连忙收敛起笑意，认真道：“那我开始了哦。”
司夜丞点头，苏星灿拿着剃须刀，开始认真的给他刮胡子。
刀锋经过的地方，瞬间变得干净了，她很认真也很专注，生怕会伤害到司夜丞的脸一样。
司夜丞看着她认真的样子，心里涌上一股烦躁，她为什么那么娴熟？
“好了，你洗一洗，涂点护肤水。”苏星灿并没有打算帮他。
司夜丞目光落在她手上包扎的纱布，上次她就是因为不要他牵着她，手起刀落，那般决绝。
“你最近在干什么？”司夜丞起身去放水，随便洗了把脸。
“找工作。”苏星灿有些无力的说道，这年头找工作可真难，大家依然不要她，只要司夜丞没有亲口破除那个传言，她就永远找不到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