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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最不像对手的对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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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5章 最不像对手的对手(2)

    突如其来的一记耳光,将杜玉娆打翻在地。

    刘弘毅自己也愣了一下,当即没反应过来。

    杜玉娆着实没防备,也没想到平素疼爱有加,对她口口声声说深爱不已的男人,此刻会突然动手。瘫坐在地的那一刻,她没有任何表情。

    唇角,是嫣红的鲜血涌动。

    她痴痴的坐在那里,捂着生疼的面颊。有时候疼的不是身子,而是心。

    心疼了,真的无药可治。

    “玉娆!”刘弘毅慌忙蹲下身子,“你没事吧?”

    杜玉娆狠狠甩开他的手,“不必你的虚情假意。”

    “虚情假意?”他冷笑,“若我是虚情假意,今日就不是动手打你,而是该杀人灭口。玉娆,我对你的心思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吗?要我说多少次,你才肯信我。”

    杜玉娆眸色寒凉,“城主难道不知道吗?一个男人的承诺是用来做的,不是用来说的。好听的话,谁不会说,可是能做到的又有几人?就好比现在,城主因为一己私欲,在把我们往火坑里推。不是吗?”

    “你放心,就算天塌了,也压不着你。”刘弘毅起身,居高临下,冷飕飕的望着她,“杜玉娆,你就这么不想跟我同生共死?”

    “因为不值得。”杜玉娆冰冰凉凉的回答,“敢问城主,白日里被抓紧大牢的,到底是什么人?”连东厂都扯进来了,此事必定非同小可。

    刘弘毅深吸一口气,“你果真想知道?你知道又能怎样?玉娆,你想救人还是想杀人?”

    “我救不了任何人,我也不想杀人。”杜玉娆站起身来,一脸怨愤的盯着眼前的刘弘毅,“我不管你在作甚,刘弘毅,多积德行善,免得来日有报,报应不爽。”

    语罢,她抬步就走。

    “杜玉娆!”刘弘毅咬牙切齿,狠狠的将她摁在石壁上,“你真的以为我不会杀了你吗?”

    “要杀就杀,废什么话?”她眸色坚毅。

    “好!”音落,他突然将她扛在肩头,直接带走。

    杜玉娆心惊,“你发什么疯?放我下来!快点放我下来!”

    刘弘毅把她关在书房里的地下室,冰冷的石室内,各种物什一应俱全,就是个小卧房。

    下一刻,刘弘毅松手,挣扎得再也没有气力的杜玉娆就被丢在了床榻上。欺身压下,杜玉娆想推开他,终究是力有不逮。

    那细细密密的吻,快速落下。

    衣衫尽褪的那一瞬,有泪滑落,无声无息。

    事罢,刘弘毅走了,顺带着把密室的门也给上了锁。在事情完结之前,他不会让她有机会离开这里,锁着她,他才能安心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杜玉娆躺在那里,已经没有多余的气力去想那些事情。她自身难保,如何还能保得住别人呢?

    罢了!罢了!

    刘弘毅回到书房,望着身后重新关闭的石壁,眉目微沉。如果不是天磊说杜玉娆跟踪自己,他也不会这么对她。毕竟有些东西,不适合她搅合进来。

    天磊进来的时候,瞧着刘弘毅坐在案前,支着头似乎有些头疼,“城主?”

    “明儿想个理由,别教暖暖发现端倪即可。”刘弘毅有些倦怠。

    天磊轻叹,“那赵无忧该如何处置?”

    “只要没有赵无忧的插手,其他的都好办。”刘弘毅轻叹一声,“明日,若是那边来人,速速报我。此外,扎木托的事情不要耽搁,这厮狡猾透顶,能在东厂的眼皮子底下躲藏这么久,势必不好对付。”

    “卑职明白!”天磊行礼。

    “出去吧,我歇会!”刘弘毅摆了摆手。

    天磊退下,默不作声的关上房门。

    刘弘毅只觉得烦躁,很多事他不能说也不敢说,很多事他得独自承担,即便是最亲近的人也无法坦言。那种感觉,真的太压抑,简直快把人逼疯了。

    即便是逼疯了又能怎样,终究也是自作自受罢了!

    夜深人静,金陵城的夜,寒凉入骨。

    赵无忧咳得厉害,虽然有暖炉在牢房里备着,却还是冷得厉害,整个人瑟瑟发抖。裹着被褥,就像裹着军士的铁卫甲,僵硬而冰凉。

    她不断的咳嗽着,隔壁牢房里传来低哑的声音,“你没事吧?要不要喊人进来看看你?”

    赵无忧还在咳嗽,干脆掀开被褥,颤颤巍巍的走向桌案,茶都凉了,喝到嘴里几乎喷在了地上。她不断的咳嗽,根本没办法躺下来。

    “我、我没事。”赵无忧想了想,便将茶壶放在火炉边暖着,拿棉被裹好自身,“打扰你了吧?”

    那人笑得喑哑,“在这个地方,还说什么打扰不打扰?你自己尚且说,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呢!你好点了吗?”

    坐起身来,便没咳得那么厉害。赵无忧坐在火炉旁边,无奈的趴在桌案上,“我好些了,你不睡吗?”

    “这日夜颠倒的地方,不是吃就是睡,白日里睡得多,夜里便睡不着了。”那人笑了笑,“你是怎么进来的?”

    “杀人。”赵无忧咳嗽着。

    闻言,那边声音一窒,而后笑了。

    “你笑什么?”赵无忧问。

    那人笑道,“就你这样还能杀人?这世道,黑白颠倒,果然都是瞎了眼的。”

    赵无忧轻笑,“若无黑白,你这双眼睛如何能看得见朗朗乾坤?黑中有白,白中有黑,才算圆满,不是吗?”

    “你倒是想得开。可你知道吗?进了这儿,这辈子都别想再出去。”那人似乎坐了下来,有人影倒映在对面的石壁上。

    赵无忧低头一笑,“若能关得住一辈子也是极好的,怕就怕他刘弘毅没本事关我一辈子。”她抬头望着天窗,“然则等我出去,就该是他倒大霉了。”

    那人笑道,“你这人说话真有趣,竟敢直呼城主名讳。”

    “名讳不过代号,不就是让人叫的吗?不让活人叫,难不成要等死了再刻在墓碑上教人回忆吗?”赵无忧轻叹一声,“你叫什么?”

    “丁水生。”那人轻叹一声,“那你呢?”